?你可別做了做不了的主,回來受主家的埋怨,我這是為你好,貴掌柜要好好想想。」
這就是威脅了,二貴還是沒有半點認慫,胡管事的話,他聽明白了,柴七當家的信傳的也很明白,既然,且庭居及下屬的菜蔬醬料生意都歸主家管,管不了就是自己無能,石溪閣的背景,後廚的人不知道,新來的小夥計不知道,可是他和幾個破廟來的小乞丐都清楚的很,土匪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土匪的手段可以用。
「胡管事的好意,某當然知道,時光如箭,咱們也處了這麼多年了,有交易,更有情分,您為我好這話,我信,臨走您這是要掃清了我們做生意的路,也給我和嶧丞大人牽好線兒,以便和新管事,姓什麼來着---好像是古---古管事,對不對,和古管事好好合作,這個某不僅知道,還知您老愛護的情。」
這話是上道兒還是不上道兒---胡管事此刻,還真不懂了。二貴心中冷笑,他們沒有直接上門要求騰退整個酒樓,就說明好在試探,柴七說是整個石溪閣的事兒,那就不能再自己這裏開口子,他二貴可不是不能回破廟去,但是也不怕回去。
「就這麼和您說吧,自打過年開始,我們石溪閣六十處買賣,包括咱們廣淄城的兩家,還有近處幾個城的,甚至包括東家自己盯着的大生意,都有麻煩了,您這個是最小的。」
胡管事是萬沒有想到,二貴和自己說這個,這是急糊塗了,還是裝可憐求放過?裝可憐能讓人不起貪心,不伸手,幼稚還是---不對,能管起廣淄城倆個大酒樓的生意,絕對不會幼稚,二貴就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胡管事自己反而慌了。
「您說我做不了且庭居的主,嗯,算是吧,但嶧丞的主,縣尊的主,甚至---你能做的了嗎?他們沒有直接找我們石溪閣的主子,而是從一個小小的且庭居下手---胡管事,這個鍋,這麼大,您走之前,哈哈哈,要背着?」
胡管事嚇出一身冷汗,額頭的都滴下來,卻不知道,二貴腿都緊張到抽筋了,他需要兩天,只需要兩天,柴七說不用雙鶴山,不能用土匪的手段做生意——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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