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但如今的鬼市已經可以容納任何人的野心,接下來也將是一個屬於他們這種野心家的時代!
隨即當看到眾人的士氣有些低落,元隨雲果斷話音一轉道:
「但我相信鬼尊大人會有辦法的,因為引爆整座刀山這一步依舊在鬼尊大人的計劃中,這也表示如今看似絕境的局勢並未脫離鬼尊大人的掌控!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掉銀陷軍後,儘快恢復自身的實力,至少不要讓自己成為別人拿捏鬼尊大人的把柄。」
這句話無疑是給眾人打了一針強心劑,這也是一個主心骨的作用所在。
通過這次潛龍榜之爭,秦凡已經用自己的實力和手段在眾人的心中樹立了一定的威望,選擇相信秦凡不是一種無奈下的唯一決定,而是眾人真的發自心底的認為,那個男人會帶領他們獲取最終的勝利!
此時面對一個個殺上來的銀陷軍將士,眾人的攻勢也愈發猛烈迅捷,一招一式務必講究一擊必殺!
而月飄零在揮出一道龍形掌勁將面前的十幾個銀陷軍拍死後,身形一躍來到元隨雲的身旁。
「你很會說話,更重要的是這番話說的恰到好處,我會如實告知主上。」
元隨雲施展流雲飛袖將衝上來的幾名銀陷軍轟死後,一個優雅的轉身,向着月飄零拱手一禮道:
「那就多謝夜帥的美言了。」
他這番動作無比流暢,不顯諂媚且不卑不亢,更將其世家子弟的風度突顯的淋漓盡致。
只是其下一秒的一招大手印,將一個銀陷軍直接拍成一團血霧的場景,給其這優雅氣質上又增添了幾分邪魅。
而對於元隨雲的心思,月飄零是心知肚明。
要說風花雪月雨中,除了整天跟一群老陰比打交道的『雨』,以及需要時時刻刻進行偽裝的『花』,月飄零對於一些人情世故的處理上是最得心應手的。
比起剩下的一個冰塊,一個偶爾冰塊又偶爾傻乎乎來說,他算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了。
隨即他給元隨雲傳音道:
「元限在你曲溪元氏中的威望自是強大到不容動搖,但應該也有一些族老不滿他這種獨斷專橫的作風。
這次的刀山大戰已經證明了,元限在一些想法上跟不上新時代了,所以你要尋找更多的同道之人來支持你,這樣才能真正帶領整個元家走向輝煌。」
「我不太明白夜帥的意思,不過我記得族長大人已經在位一百年了,時間確實會改變很多。」元隨雲好似有些感慨的發出一聲嘆息,而月飄零卻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雙方達成一種隱約的默契即可。
然後月飄零看向四周一具又一具倒下的屍體。
「按照你的推測,那些城主現在應該跟主上講條件了吧。」
元隨雲點了點頭道:
「差不多了,再拖下去我們這邊很可能會因體力耗盡出現傷亡,這反倒是那些城主不想看到的。」
「那麼你再猜猜主上會怎麼回答?」月飄零的臉上露出一抹好奇。
元隨雲卻搖了搖頭道:
「其實從始至終我都不知道鬼尊大人真正的謀求,甚至這一局裏有很多事情都無法得到解釋,例如你怎麼會變成司馬空明,突然出現在這刀山之巔上。
既然我連此局都難以看穿,又怎麼會猜到鬼尊大人會如何回答。
但我相信他不會置我們的生命於不顧,同時想要藉此威脅到他的人,也絕不會達成所願。」
聽到這個回答後,月飄零的神色認真了許多道:
「要不你退出曲溪元氏,正式加入夜府吧,如今夜帝之下有四把代表高層的交椅,之後血寡婦應該會被調到紅粉骷樓,那這空出的一把交椅可以讓你來坐!」
「還是算了。」元隨雲的心中還真出現了那麼一瞬的動搖,畢竟就算自己以後成為曲溪元氏的族長,如果真的加入了鬼市陣營,論及親近關係和地位,其實是不如夜府所空出的位子。
但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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