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眾人,給上官容人弄出一條大道。
此時那個為首的壯漢如一條敗犬一般垂着頭跟在上官容人身後,很顯然已經接受了一番責罰。
也是,他連這麼點事都搞不定,甚至還讓上官家的名頭受辱,能有好果子吃嗎。
眾人都是覺得,這壯漢經歷這件事後,在上官家的地位絕對會直線下降。
上官家的家丁繼續驅趕圍觀的眾人。
而上官容人也一臉淡定地緩步前行。
身為上官家的子嗣,雖然只是庶子,上官容人也知道必須時刻保持優雅的氣度。
畢竟在外人看來,越是優雅,就說明他們上官家底氣越是足。
只有那些沒有背景沒有後台的人,遇到事才會慌慌張張。
他們上官家的人永遠都能優雅從容。
這時,家丁已經領着上官容人來到人群中間。
來到了林宇面前不遠處。
上官容人停下腳步後,便對身旁的一名狗腿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去問問林宇的來歷。
畢竟他自己乃是上官家的子嗣,不可能自降身份去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人物說話。
文化這種事,交給家中下人就可以了。
那個狗腿子看到上官容人的眼色後,忙行了一禮,然後快不走到林宇面前。
「小子,有膽就把你的名字說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膽敢和我們上官家做對。」
那狗腿子語氣冷厲地說道。
林宇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區區一條上官家的狗,也敢和上官祖宗這樣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你?!」那狗腿子回頭看了一眼上官容人,然後又轉回頭看着林宇道:「你說誰是上官祖宗?」
「怎麼?」林宇笑了笑,看了眼上官容人身旁的那個壯漢說道:「他沒跟你們說,我是上官祖宗嗎?」
「你?!」
「大膽!」
「狂妄!」
「找死!」
一時間,包括那名狗腿在內的上官家家丁個個暴怒不已。
這傢伙居然敢當着上官容人的面說自己是上官祖宗,這可真是打人打臉了。
要是傳出去,以後上官家的臉還往哪擱?
當然,在上官家的一眾家丁暴怒不已的時候,上官容人則依然是一臉淡定從容。
似乎林宇的那番話語,根本就無法激起他的情緒。
上官容人朝身旁的壯漢一擺頭,隨後便側過臉去不再看林宇。
因為在他眼裏,林宇馬上就是一個死人。
死人自然沒什麼好看的。
至於說林宇背後可能有着什麼依仗
這一點上官容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考慮。
不是他忘了考慮,而是根本就不需要。
以他們上官家在這金國的權勢,不管得罪什麼人都有辦法擺平,根本就不用管他背後是什麼。
哪怕這人背後是金國的國主,也不過是稍微多費些事罷了。
要知道今天是這人主動招惹他們上官家在先,他們上官家把他當街打死,無論放到哪裏都是於情於理的。
這麼合理的事情,就算國主也不好多說什麼。
上官容人身旁的壯漢看到上官容人的眼色後,頓時精神一振。
今天這件事沒有辦好,對他影響非常大。
所以現在這個難得的挽救機會,他自然要好好表現。
他決定,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手段打死林宇,以儆效尤,震懾在場的這些屑小。
壯漢一邊走一邊對另外三個攔在林宇身前的壯漢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們配合自己一起打死林宇。
三個壯漢立即點頭回應,然後面目猙獰地轉頭看向林宇。
林宇掃視四人一眼,一臉淡定地問道:「你們確定要對我動手?我可是上官祖宗,打我就是打上官家的人。」
聽到這話,不光是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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