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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兄弟幾個人的孩子,卻隔三差五的就能進入御書房的內殿,去給父皇他老人家請安。
曄兒和濤兒他們兄弟兩個,與李翔,李謙他們幾個可是親堂兄弟啊!
在父皇那裏所受到的待遇,可謂是天差地別。」
柳大少眉頭一凝,輕輕地說道:「這,關於這些情況為夫我還真不是特別的清楚。」
「曄兒,濤兒他們兄弟兩人每次從宮裏請安回到家裏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紅的。
最嚴重的一次,是在曄兒十一歲那一年。
那是八月上旬的一天,曄兒與濤兒一起進宮給父皇他老人家請安。
結果,曄兒剛一回到家裏,便痛哭流涕的撲到了妾身的懷裏。
等他哭完了之後,便哽咽着詢問妾身,皇爺爺是不是不喜歡他們兄弟兩個啊。
夫君!」
「嗯?」
「你知道妾身身為一個娘親,見到自己的孩子傷心難過成了這副模樣,心裏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嗎?」
柳明志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抬手扯開了自己身上的半邊大氅,隨後全部包裹在了陳婕只穿着一件單薄褻衣的嬌軀之上。
「婕兒,為夫也是當父親的人了,自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自己的孩子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而且是不止一次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妾身的心裏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直接去找你的大哥了。
妾身見到了他之後,便將曄兒和濤兒他們兄弟兩個,在父皇他老人家那裏的遭遇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一開始的時候,妾身本以為他聽完了妾身的講述之後,會想辦法幫幫妾身呢!
不對,應該說是會想辦法幫一幫他自己的兩個兒子呢!
可是,夫君,你知道你大哥聽完了妾身的傾訴之後,是怎麼回答妾身的嗎?」
柳明志默默的搖了搖頭,神色疑惑的直接問道:「怎麼?大哥他是怎麼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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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婕輕輕地嘆了口氣,美眸之中流露出一絲澹澹的回憶之色。
「當時,你大哥直接告訴妾身,妾身我身為一個婦道人家,只需要管理好家裏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至於其它的事情,不要過問太多。
然後,他便自顧自的幫助父皇批閱起了奏章文書。
妾身見此情形,也只好落寞的退出了他的書房。
後來,當曄兒和濤兒他們兄弟兩個人,再次跟妾身和舒兒妹妹說起他們在宮裏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之後。
妾身姐妹唯有自嘲的苦澀一笑,無言以對。」
柳明志回頭看了一眼縮在錦被之中,依舊還在夢鄉之中的何舒,神色瞭然的點了點頭。
「然後呢?」
陳婕順着柳大少的目光,同樣回首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妹妹。
「後來,曄兒和濤兒他們兄弟倆逐漸的長大了,也變得越來越懂事了。
他們兄弟二人,皆是看出了妾身和舒兒妹妹的難處。
後面他們兄弟兩個每次從宮裏回到家裏以後,漸漸地也就不再提起自己在宮裏面的事情了。」
柳明志神色唏噓的鬆開了攬着佳人柳腰的大手,探着身子從床頭的矮桌上拿起了自己的旱煙袋。
陳婕看着正在裝填着煙絲的柳大少,傾着柳腰從火爐旁邊的銅盆里拿出了一個火摺子。
「雖然他們兄弟倆,不再跟妾身姐妹提及自己在宮裏的情況,但是妾身姐妹卻看的出來,他們兄弟倆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少了。
可是,妾身姐妹看出來了又能怎麼樣呢?
側妃,嬪妃,說好聽點是太子的諸多妃子之一。
其實,跟達官顯貴家裏的妾身沒有什麼區別。」
陳婕言語間,檀口微啟的吹燃了火摺子,小心翼翼的為柳大少點燃了煙鍋里的煙絲。
「因為這些事情,所以妾身和舒兒妹妹便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