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膽子大了一點,又摸了一下。
他好像從未見過大着肚子的女人一樣,對周圍一切都好奇又恐懼,小心翼翼的試探着。
「你想要喝水?」
他聽懂她的話,點頭又是搖頭。
「先不管是什麼,坐下吧,好好喝茶,我還有鮮花餅,要嘗嘗嗎?」
「等你吃完了,我再把你送回去,你生了病就要乖乖醫治,不能亂跑哦。」
他似懂非懂,尾隨在她後面。
坐在桌子上,看到鮮花餅他開心極了,開始吃了起來,也不顧燙紅的嘴。
「你叫什麼名字?」
「垣。」他想了想,吐出一個字。
「阿垣。」
「阿垣?那你信什麼?」
他茫然的搖頭。
隨後傻呵呵的笑着:「這……好吃!我喜歡這,我家裏也有很大很大的玫瑰花田!」
就在這時,先前匆匆離去的兩個保安回來了,看到阿垣大驚失色。
「顧太太,快到我們這兒來,他就是那膽大包天入室行刺的人!」
「什麼?」
許意暖納悶起來。
而阿垣看到他們也嚇得瑟瑟發抖,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死死攥着她的衣擺。
「他們……他們是壞人,他們要打我!」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這不是病人嗎?」
她以為阿垣只是單純的前院病人,沒想到他竟然黑了防火牆,還挖了一個狗洞的不善之人。
「我……我只想回家,這兒就是我的家,我家裏也有……也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數字,也有狗洞,也有玫瑰花田……」
阿垣可憐兮兮的說道。
亂七八糟的數字?是代碼防火牆嗎?
許意暖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得知,他不是壞人,只是迷路了。
他的確是個傻子,醫生判斷他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一二左右,可心智年齡才十歲孩童。
無法檢查是先天還是後天。
阿垣對數字、符號十分敏感,任何複雜的代碼在他眼裏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破解。
醫生只能解釋這是天才!
據他描述,他是貪玩無意中跑出去的,在外面慌了一天,飢腸轆轆,誤把這兒當成了他的家。
他聞到了熟悉的玫瑰花香,他說他媽媽特別喜歡玫瑰,家裏隨處可見玫瑰花,哪怕是冬日也不會缺少這艷麗的顏色。
那麼問題來了,他從何而來,竟然差不多關於他的任何信息。
從他嘴裏也問不出更多,他連自己信什麼都不清楚。
一切,只能等顧寒州回來再做定奪。
醫生已經檢測完畢,他心智缺失,但沒有任何攻擊人的行為,目前是溫馴的。
「我可以吃這個嗎?」
「可以啊。」
「那這個呢?」
「當然啊。」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想不到你也是個吃貨啊,想吃什麼都可以哦!」
「真好,你對阿垣可真好!」
阿垣激動地抱住了她,開心的像個孩子。
不對,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孩子。
而這一幕落在了剛剛回來的顧寒州的眼中。某人瞬間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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