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顯得十分不滿。
「我們方家自來祖訓就是講究仁義道德,重視情誼的,方宇這次熱心幫助朋友本身有錯嗎?這不正是繼承了方家的祖訓傳統?」
「天總您這就有些不講理了,我們方家確實是說過要重視情誼,可是前提是不損害方家的利益,您別忘了,我們方家可是從商的,一切都該利益為先。方宇這種只在乎情誼不考慮後果的人就是愚蠢,這種人怎麼帶着方家發展?」
方副總有些激動地說道,他太着急把方宇踩在腳下,恨不得方宇沒法翻身了。
天總卻一點都不着急,他冷笑了一聲。
「方副總的意思是,第三任方總,方秋山先生曾經為了救助朋友傾家蕩產,可是方家的崛起也正是因為他,如果沒有他的話方家不會有今天,我們能有這麼高的社會地位全都仰仗他,您的意思是他也是一個愚蠢的人?」
天總把方副總噎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的話也讓在座的人起了騷動。
「天總,方秋山先生對方家的貢獻確實巨大,雖然他當初為了情義差點讓方家毀於一旦,可是方秋山先生是有真才實學的天才,他能帶着方家崛起是必然的,可是據我所知我們的小方宇上學時成績一向不好,大學也只考的普普通通,應該是這些孩子裏學歷最差的了,一個連學習都學不好的人,怎麼領導方家?」
「方氏集團向來看重人才不看重學歷,況且方副總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不虛嗎?」
天總挑釁的看着方副總。
「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
方副總不解的看着天總。
「第一,方宇本身就是方總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在和方總相認之前一直過着窮苦的日子,十三四歲就被生活所迫去打童工,還要抽出精力照顧自己的體弱的母親,能考上這樣一所大學已經是不容易了,這樣懂事肯吃苦的孩子,我覺得他是有資格的。」
方副總剛要插嘴,天總馬上又說道。
「第二,方家的孩子本身起步就比普通人家高,接觸的學到的自然也比普通人家要好,就算上學時成績不好,也可以通過一些手段上一所世界頂級的大學,這樣得來的學歷有什麼意義呢?您說呢,方副總?」
天總頗有深意的對方副總說道,方副總聽到這段話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不大對勁,生怕天總再說出什麼來。
「天總今天真是有興致,您一向兩耳不聞方家事,喜歡閒雲野鶴的生活,連會議都很少參加,今天怎麼突然管起方宇的事情了?莫不是因為什麼好處?我們方家可是最忌諱這類事情的。」
方副總轉移話題質疑天總道。
「今天我只是湊巧有時間來參加會議,而且我也很好奇方總的親生兒子究竟是什麼模樣,難道我參加會議也有錯了嗎?方副總真是有點意思,我不參加會議您從來不說我,我來了您反倒責備?」
「不不,我只是隨口一提。」
方副總又一次被天總說的啞口無言。
「你們也知道我方天明最討厭商場上爾虞我詐,為了利益掙來真去的感覺,所以我一直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
「今天我替方宇說話不過是站在一個最客觀的角度去看問題,我既沒有孩子,我自己也對金錢地位沒有興趣,我想問問在座的各位,我說的話是不是最客觀公正的?」
在座的人聽了方天明的話都不由得點了點頭。
「人都是會變得,我聽別人說天總最近手頭也不是很寬裕吧。」
方副總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會議室里瀰漫着一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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