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望着地上殘留的鮮血,看向不知跑去何方的玉成子,皆是無言。
「呂宗師,你護一個該死的老雜種,現在將我立於危險之地,我可真是感謝你啊!」
陳陽抽回長劍,冷笑連連。
呂宗師擰眉,搖了搖頭,對李團長道:「我會將他抓來的。」
話畢,呂宗師腳下如有浮雲般,向着玉成子追了去。
沒能親手宰了玉成子,實在遺憾。
但今日之後,玉成子必將身敗名裂。
陳陽走回來,看着腳下的行風,看向李團長:「這些,夠了嗎?」
李團長點頭:「真相大白,此事我會通知道協……」
「既然真相大白,何必勞煩道協。」
「我江南省道門難道無人?」
他未說完,就被陳陽打斷。
「噗!」
繼而,陳陽突兀一劍洞穿行風咽喉。
李團長張着嘴,剩下的話都忘記說了。
將劍抽出,也不去擦拭劍刃的鮮血,陳陽頭也不回,反手將劍擲了出去。
「咻!」
「噗!」
劍光從眾人眼前一閃而過,再度洞穿蔣談秋的眉心。
輪椅砸翻在地,蔣談秋腦袋幾乎被切為兩半。
顧明坤姐弟臉色發白。
眼看蔣談秋生生的死在眼前,他們心頭髮憷。
生怕,下一個就是他們。
陳陽走過去,將劍拔出,慢條斯理的將鮮血擦乾淨,而後看向眾人。
「陵山為江南省省會,真人卻不過一手之數,遇事無人統領,才有今日之事。」
「上真觀之事,更是引來他人攻擊我陵山道門。」
「此刻起!」
陳陽向前一步,周身氣勢浩然,不禁令人呼吸一滯。
便聽陳陽聲如雷音般說道。
「此刻起,我陳玄陽,自封真人,鎮守陵山!」
「誰同意,誰反對?」
這滾滾道音,響徹在眾人耳邊,縈繞不絕。
他要做真人。
穹山斬妖,無人可擋。
但道協必定有所估量,若陳陽不提,他們絕不會主動冊封。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決心。
「紫金山道觀,無異議。」余靜舟最先開口。
「清風觀,無異議。」法明緊隨其後道。
文千江與劉含先對視一眼,自知大勢所趨,不可擋。
於是紛紛應聲。
十月二十七日,正午。
陵山道觀住持,陳玄陽,於茅山九霄萬福宮,自封真人。
道門數百人,無異議。
玄真看着氣焰極盡張狂的玄陽,不禁微笑。
自己這師弟,成長的速度,快的讓他這個做師兄的,都感到驚訝。
以二十歲之齡,冊封真人。
道門近百年來,也只有他一人。
……
從九霄宮離開。
陳陽與玄真前往醫院。
至於九霄宮的爛攤子,自然有人收拾。
究竟是誰指派王始送信,對陳陽而言已經不重要。
而對李團長等人而言,這個人就是玉成子。
他已經跑了。
等呂宗師將他抓回來,最輕也是廢除道行,逐出道門。
當然,陳陽猜他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只要不承認,就不會死。
他可沒有這麼傻。
「跑了。」
呂宗師回來,說出這兩個字時,老臉有些紅。
他親自出馬,居然沒能找到玉成子。
議事堂。
呂宗師道:「一會兒我去找老何和老李,一定會找到他。」
「從今天起,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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