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親自回家一趟跟我爸說一說,你等我的電話。」韓成志吸了一口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了,聽說你最近跟花維成走得很近?」
許一聞言一愣,卻是沒想到連韓成志都知道這事兒了,眉頭一擰,「我也就是跟花維成碰了一面,請他來參加我們公司第一部電影的開機儀式而已,姐夫,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韓成志搖搖頭,「這種事情在商場上的確很正常,不過,你忽略了花維成的身份,也沒看到花家如今的處境,現在誰不是對他們敬而遠之。」
「姐夫,謝謝你的提醒,我明白你的意思。」
許一呵呵一笑,將香煙塞進嘴裏吸了一口,「放心吧,我跟花維成沒什麼聯繫的,上次找他那是沒辦法,有件事情要找他幫忙,而且,去了羊城不去找他反而更顯得我許一小家子,做事畏首畏尾了。」
「那倒也是,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韓成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我們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樣,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不僅僅代表着自己,尤其是你小子這麼有出息,現在很多人都在盯着你呢,要不然的話,你泡個妞都能引起震動呢。」
許一聞言一愣,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苦笑,難道自己在大家的眼裏就真的是花心大羅卜的典型了?
「吃飯了,吃飯,你們兩個去洗把臉,馬上就吃飯了,下午我們還要上班呢。」袁芳菲放下手裏的菜碗,揚聲招呼了一聲許一和韓成志兩人。
許一的公司拿下了地鐵工程,一家人都很高興,韓成志下午還要去單位匯報工作,只陪許一喝了一瓶啤酒。
吃過中飯,許一在家裏美美地睡了一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掛念着地鐵工程的事情,現在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一覺醒來,許一隻覺得神清氣爽,洗了把臉出來,許一想起了晚上還要去見老爺子,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拿着車鑰匙出了門。
再一次看到老爺子的時候,許一傻眼了,老爺子居然蒼老了這麼多,幾乎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原本還有些黑色的頭髮幾乎全白了,臉上的皺紋多了很多,看起來就好像枯樹皮一樣。
「爺爺,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許一的眼淚一瞬間就奔涌了出來,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在了沙發前,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手臂,「爺爺,對不起,是我惹您生氣了。」
「傻孩子,這怎麼能怨你呢,起來吧。」
老爺子微笑着摩挲着許一的腦袋,「爺爺老了,生老病死這是大自然的規律,誰也不能違背,就算是你師父那種人物,他將來也避免不了直面死亡。」
「這輩子老天爺對我不錯了,當年跟我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們也沒幾個了。」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是我許浩洋太貪心啦,老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相信你們以後一定能比我更有出息。」
「行了,趕緊起來吧,一個大男人流什麼貓尿啊,還是不是我許浩洋的孫子了。」老爺子敲了一下許一的腦袋,「對了,聽說這次你和李玉去拿地鐵工程差一點被人搶走了?」
「嗯,是玉家的人下手的。」
許一點點頭,簡明扼要地將玉滿堂暗中攪局的事情匯報了一遍,末了才笑道,「爺爺,現在工程已經拿到手裏了,就沒必要跟他們計較了。」
「爺爺這輩子戎馬生涯,一向都不大相信命數,風水之類的東西。」
老爺子端起茶壺喝了一口,接着說道,「但是,經過了這麼些年的風風雨雨,尤其是你這小子下山之後的一系列表現,讓我對這些東西有了另外一個角,有些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許一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卻是沒想到老爺子會有這樣的感概。
「你知道嗎,當年玉菀夕是跟你在一個醫院生的,她僅僅比你小三天啊,當年玉老頭跟我說,要跟我結個親家,那一年他那靠山還沒有顯山露水,當時剛剛從鄉下牛棚里回來。」
老爺子想起當年的往事,老臉上露出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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