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他:「醒了?」
「你們是誰?」賭客驚恐的問道。
李之峰沒有回答他:「你是葛友軍吧?」
「葛友軍?葛友軍是誰?」賭客慌亂地說道。
「你瞧,我見的人蠻多的。」李之峰也不急:「你皮膚曬得那麼黑亮,常年在海上吧?
船上淡水珍貴,你們不洗澡不洗頭,你出賣了你的姐夫,拿到了一大筆錢,這洗澡洗頭自然不會去想,賭錢多重要啊。
還有你身上的味道,一直在海上生活,這味道去不掉,我靠近你的時候,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讓我想到了大海。
啊,還有,你的口音也是如此。太多太多了,你就是葛友軍,對不對?」
說到這裏,洋洋得意,凸着肚子,無限炫耀的對疤瘌頭說道:「有點意思不?」
疤瘌頭冷哼一聲。
瞎貓抓到個死耗子,有什麼稀奇的?
李之峰拍了拍賭客的腦袋,特意拍在了傷口上,讓賭客疼得又「嗷嗷」叫了出來。李之峰這才說道:
「其實,你承不承認都沒事。老爺我要是判斷對了,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可老爺我要是判斷錯了,未免顏面大失,只能解決了你從此滅口。」
賭客膽戰心驚:「是,是,我就是葛友軍。兩位好漢是?」
「好漢不好漢的兩說。」李之峰笑嘻嘻的:「我說,你知道你姐夫宿正卿被關在哪裏?你要是知道,我一準放你一命。」
疤瘌頭就覺得奇怪了。
李之峰怎麼會猜到,葛友軍能知道宿正卿他們被關在哪裏?
可沒想到,葛友軍連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聽到的,我姐夫他們被交給了偵緝隊,關在了越秀那裏的,那個,那個,文明路,對,文明路!」
「當真?」
「當真!」葛友軍一臉哀求:「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本老爺說話算數,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李之峰拍着胸脯:「可我身邊這個,沒答應不殺你啊!」
「啊!」
葛友軍還沒來得及求饒,疤瘌頭又是一轉頭飛上。
接着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葛友軍不動彈了。
疤瘌頭又補了幾下,這才收手。
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喂,我說,你怎麼猜到葛友軍知道宿正卿他們被關在哪裏?」
什麼叫瞎貓逮到個死耗子?
這才是。
李之峰本來就想着解決掉葛友軍這個叛徒。
宿正卿的下落,他也是順口那麼一問,根本沒抱希望。
誰想到,葛友軍居然還真的知道?
問題是,李之峰也不能讓疤瘌頭知道自己就是運氣好啊:「這有什麼難猜的?我還不是和你吹,就我們長官,平時一空下來就得向我請教。
你想學?以後對我態度好點,老爺我一高興了啊,沒準就教你兩招。」
「我呸,我和你學?」疤瘌頭吐了一口唾沫。
可別說,這傢伙還真有點本事。
他們長官都向他學啊?
李之峰這時候心裏轉的卻是另外一番心思。
剛才他一口一個「老爺」的,對吧?
長官代號「少爺」。
那自己是老爺,長官是少爺。
長官那不就是自己的什麼了嗎?
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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