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胡上校與美女少校可一點兒都不清楚。
在他們的心裏,安寧就是一個收到過毒巢完整與專業訓練的間諜!
猶豫了再三,美女少校一狠心,咬牙點頭,「好,死馬當活馬醫吧,就按你說的去辦!」
自己的建議被採納了,但那胡上校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鬆口氣兒的輕鬆。
反而,他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一旦對這女間諜動用了肉體上的折磨與摧殘,首先,他就已經觸犯了指揮處的禁忌,違反了指揮處的規矩。其次……如果他能夠成功的撬開這女間諜的嘴巴,那一切都好說。可一旦,這女間諜死扛着就是一個字兒都不說,那麼,他跟鹿少校的處境,也就不妙了!
甚至他們還會連累南宮處長。
有關毒蛇與毒巢的所有案子,全部都在九處的管轄範圍之下。指揮處,其實是沒有權限插手有關毒蛇與毒巢案子的。
等於說,這個女間諜,本來就應該是九處的犯人。跟指揮處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指揮處抓到了這女間諜,按照規章制度,也應該主動交給九處去提審。而不是,他們關起門來自己提審。
但他實在是不甘心,把這個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女間諜,就這樣拱手讓給了九處!
他若是審問出了什麼內容,那指揮處也就有資本跟九處進行交涉與談判了。毒蛇和毒蛇所在的毒巢,可不僅僅是九處的老對手,更是指揮處的老對手!可偏偏,有關毒蛇與毒蛇所在毒巢的一切事務,其調查權盡在九處的手中。
其他什麼事兒,指揮處與九處再怎麼拉扯,最終都會找到一個平衡點。但惟獨是有關毒蛇的事情,九處連一納米都不會退讓!
指揮處無數次的想要與九處合作,一起抓捕毒蛇,但九處從來都是拒絕的快准狠,毫不留情。
他們指揮處死在毒蛇手中的兄弟也太多了。他們想要跟九處一起合作,也是為了那些死在毒蛇手中的兄弟。九處為何會在毒蛇的事情上,如此的寸步不讓,且連指揮處的boss都一聲令下,不允許指揮處插手有關毒蛇的案子,其實到現在他們都很費解。
但連boss都這麼說了,他們底下人,也只有聽着了。
可心裏,總是很不甘心的。
以前是沒機會,一旦牽扯到那條毒蛇,九處就霸道的不可理喻,一丁點兒都不肯讓外人插手。這一次,他們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怎麼可能讓這機會白白的從手指縫溜走?
只要能夠撬開這女間諜的嘴巴,掌握了一些關鍵性的線索,他們就有的是辦法逼九處做出讓步,至少,指揮處就有了入局的資本!
不會再像以前,九處一手遮天,他們什麼都無法插手。
只要能撬開這女間諜的嘴巴,他們就有了跟九處談判的資本,結果再怎麼不好,指揮處也能參與進抓捕毒蛇的所有行動當中。
這種情況下,他必須得撬開這女間諜的嘴巴!
做不到,也得做到!
沒有任何的藉口可言。
可……他一旦沒能撬開這女間諜的嘴巴,這女間諜得拱手讓給九處是必須的,指揮處也很難給九處一個交代。畢竟,有關毒蛇的一切,所有的權限都牢牢的被捏在人家九處的手中。他們的行為,已經是越權了。
插手了不該自己負責的事情,這在軍中,尤其是難以解釋的行為!
如果九處抓住這點咄咄逼人的話,他們指揮處的處境,會很為難。首當其衝,今天的負責人南宮處長,頭一個就得遭殃!
一想到這兒,那胡上校就有些坐不住了。
「鹿少校,今天這事兒,跟南宮處長無關。是我一個人——」
「是我們兩個人,欺上瞞下的結果。」美女少校平靜的說道,「你想一個人負起責任,這是不可能的。我必須跟你一起承擔責任,不然,南宮處長還是會被連累。你明白嗎?我是南宮處長的私人助手,也是南宮處長對外的聯繫人,只有我,才有可能瞞住南宮處長,也只有我站出來了,才能把南宮處長撇清楚。」
胡上校也沒矯情,點點頭,「如果,我是說如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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