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都站起來沖他恭敬的驚了軍禮。
但權煜皇,從一出現,那雙漆黑的妖眸就定格在了安寧的身上。
無視掉身邊人向他的問好,他大步流星,筆直的向安寧走來。
人們的視線,也全部隨着權煜皇,聚焦在了安寧的身上。
之前萬眾矚目的感覺,安寧並不覺得享受。可這樣的萬眾矚目,卻讓她享受極了。
人們眼中的,不是安寧,而是權夫人。
她是權煜皇的妻子!
微笑的伸出手,便落入了那個熟悉又溫暖倍感可靠的懷中。
權煜皇單手摟着安寧的腰肢兒,根本不在乎有多少攝像頭對準了他,也不在乎有多少人盯着他,他俯額,便啄住了安寧粉嫩的唇瓣。
如果不是有太多的攝像頭和太多人的目光,權五爺絕對不會只蜻蜓點水的一吻,便放開安寧呢。
一吻完畢,安寧的小臉兒,越發的紅潤了起來。
在場的男性們,明明一清二楚安寧是權五爺的妻子,可還是不受控制的被她所驚艷到。
每一個男人的心中,都深深的羨慕和嫉妒着權五爺。
早就聽聞權五爺的心尖寵兒,身段容貌氣質樣樣俱佳。
但今日一見,還是難免被驚艷到。即使,都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有權有勢的男人,見過的美人怕是都要數不過來了。
但安寧的美,不僅僅是流於這一張臭皮囊。
她的美,已經超越了某種模糊的界限。
有些女人的美,譬如海雨晴,讓男人看到了,只會心生出邪念。想要與她在床上翻雲覆雨,雲雨巫山一番。
可安寧的美,卻讓人心生不出任何的邪念。
她的美,高貴、優雅、氣質清雅,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凜然不可侵犯。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安寧,只覺得她高貴不可侵犯。
任何一個女人看到安寧,只有深深的嫉妒。
但當安寧和權煜皇站在一起的時候,人們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
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
所謂般配,大抵不過如此了。
安寧與海雨晴,孰高孰低,立見分曉。
「咳咳——」郝亦花拿着話筒清了清嗓子,便將全場的焦點從權煜皇和安寧的身上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這支白玉簪子,是由權五爺拍得,送給海家大小姐的。」
嘩——
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不可思議的驚呼聲。
權五爺居然把價值八個多億的白玉簪子,送給了海雨晴?!
而且還是他從自己妻子手中拍得的白玉簪子,轉手就送給了他妻子的競爭對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是海雨晴的金主拍下為了羞辱權夫人的嗎?
怎麼劇情又反轉了一次?!
在人們不可置信的輕呼之中,權煜皇勾了勾手指,郝亦花便將話筒雙手奉上。
他嘴角邪氣的勾起,「這支白玉簪子,五爺認為,與海大小姐最為相配。」
安寧小鳥依人的趴在他的胸前,聽到他的話,安寧像是羞赧的把小臉兒埋進了他的懷中。
這位權五爺啊,最擅長的就是讓人的心臟坐過山車!
這一點,她最清楚不過!
把這支白玉簪子送給海雨晴,絕對不會有好事兒!
她是不想被鏡頭捕捉到自己控制不住的面部特寫。
杜冰也是比較熟悉權五爺那惡劣性格的人之一,她臉上掛着期待的表情,等着看好戲的表情。
話鋒一轉,權煜皇伸手勾起了安寧削尖的下巴,目光深情而專注的望着她——
「楊玉環再得寵,到底也是妃。你是我權煜皇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準備了更好的禮物送給你。」
男人話音未落,旁邊的郝亦花就跟古時候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一樣,立刻雙手奉上一個黑色天鵝絨的首飾盒。
打開的一瞬間,那光芒,仿佛能夠刺瞎人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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