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知道?
林深時跟着彎唇,她頭髮又垂了下來,輕輕摩挲着他臉,痒痒的。
她想走?憑直覺單手扣住她腰,林深時蹙眉凝望着她。
瞥了眼腰間,遇繁星伸手去掰開他的禁錮。
剛得逞,他另只手又攀了上來。
着惱地瞪他,他卻忽的一笑,竟還笑出了聲。
遇繁星怔忪了瞬,很快回神。
&深時。」她慍道。
&他應了,雙手都扣住她腰,似乎想借她力起身。
可他那般沉,遇繁星努力穩了穩,沒穩住,反被他帶連得撲到了他胸膛上,有些疼。
目光碰撞在一起,恍惚中有什麼變得不太一樣。
大約是氣氛?
他朝她唇吻來時,與那晚一模一樣,微醺的眼神,熾熱的呼吸,還有他偏愛的小動作。
而她對他一直沒有抵抗力,尤其是這樣子的他。
不再是蠻橫粗魯的侵佔,他吻得十分輕柔,徐徐深入,試探的吮吸與摩挲。
酒店位置得天獨厚,臥室整扇落地窗外,一幢幢建築像孩童手裏的積木,高低錯落,天上星與地下燈交相輝映,連成一片。她目光游離,仿佛有了錯覺,好像那些星與燈都化作了會飛的螢火蟲,它們爭先恐後的紛紛朝她撲來。
分明樓層很高,她依稀還是聽到了汽車鳴笛聲。
那晚的小閣樓,樓下也有汽車經過,車燈透過窗照來,特別亮。她雖膽大,卻嚇得不輕,低頭便猛地鑽進他熾熱的胸膛里。夜裏比白日寧靜多了,卻時不時有腳步聲響起,還有夜間收攤了,小商販拖着小貨車軲轆轆碾壓進小胡同巷子裏。她一顆心被雜亂的動靜鬧得七上八下,沒有心思再逞強與他較勁爭個主動權,她躺在那些冷硬的書上,吃力咬住唇瓣,忍住所有的喘息聲,被動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駭浪。
而一貫矜持拘束的他,似乎並沒有將這些小事放在眼底,又或者他壓根沒聽到,他吻她的動作沒停,一直沒有停……
這算是喜歡麼?
她以前認為,他就是她的了。
像床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書都是他的一樣,這叫歸屬權。
但她現在不那麼天真了。
就算再睡上一覺,他們不過是旖旎氣氛下雙方都未把持住的一夜風流。
他被酒精蒙蔽了神智,她呢?可能她的罪過比較大,因為她清醒着。
就是——
他吻她時,她也很想吻他。
他扯她衣服時,她也不想看見他一本正經紋絲不亂的樣子。
她忍不住想喘息出聲時,他眸中絕不能古井無波。
終究她骨子裏,也存着與他博弈的倔強。或者說,既然是一夜風流,那就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朝陽升起,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黑色汽車裏,遇繁星忽略身下異感,裹着他給她披上的薄毯,低眉摸索到內衣穿好,然後將連衣裙胸前的紐扣一顆顆繫上。
昨夜荒唐程度不亞於在酒店的那晚,相比甚至還更激烈些,若兩人上次屬於平分秋色,這次明顯是林深時佔據着主導地位,所以,他此時清醒後是不是更懊惱?
&現在很愛喝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遇繁星頓了頓,輕笑道:「以後少喝點,別稀里糊塗睡了難纏的女人。」
這話別有深意,林深時整理襯衫袖邊的動作頓了頓,他掀起眼皮望着她輕勾的嘴角,蹙眉不語。
車內霎時陷入緘默。
遇繁星穿戴整齊,隨手把肩上薄毯丟到後座,轉頭又將放倒的駕駛座調整好,她對着鏡子撩了撩略微凌亂的長捲髮,順便覷了眼時間,凌晨五點不到。
&身上酒味濃郁,我好人做到底,現在開車送你回酒店?」似想起什麼,遇繁星緊接着聳肩,「忘了你不住酒店,那你現在住哪兒?」
&先回去。」林深時望着前方,淡淡開口。
&頓了一秒,遇繁星側身打開車門,右臂卻突然被他傾身攥住。
她面色慍怒,扭頭瞪着他。
林深時一怔,箍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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