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進了嘴裏。
「怎麼樣,本將軍從京城搜羅來的這批舞姬可還入得了各位的法眼麼?」石亨帶着笑容,斜眼問道。
忙有人說道:「侯爺說的什麼話,此等美人兒可比咱們大同這小地方的女人要美得多了。無論是姿色身段,還是這舞技都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哪。」
「是啊是啊,今日能在侯爺這裏一飽眼福,我等真是三生有幸了。」其他人一面附和着,一面繼續拿眼往前仔細瞧着,生怕錯過了此美景。
「哈哈……瞧你們這點出息。」石亨仰面而笑,又一搖頭,隨即把手一拍,止住了正自舞動的這一乾女子,讓她們退了下去。
這一作法,讓眾將為之一愣,隨後又都戀戀不捨地追着這些美人兒的身影,直到她們出門,再看不到。見他們這番樣子,石亨又是一陣大笑,這才道:「你們就不要如此了,這些女人立馬就是你們的人了,何必追看着不放呢?」
這話又讓眾人為之一呆,隨後才有人驚喜地問了一句:「侯爺此話當真?」
「我石亨別的毛病不少,但有一樁好處,那就是說話算話。不就是幾個女人麼?只要兄弟們想要,給你們便是了。」
幾名將領心裏頓時就是一陣激動,連連拱手稱謝。見狀,石亨又道:「幾個女人而已,你們就不必如此千恩萬謝了。我只是要告訴你們一個道理,只要是跟着我石亨,不光是女人,今後有的是好處給你們,無論是銀錢,還是身份,想要什麼都不是問題。」
此時,眾人已經徹底明白過來,今日這場酒宴是石亨在拉攏自己哪。於是他們便紛紛拍着胸膛,直言自己今後一定以石侯爺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了他們的這番表態後,石亨才再次滿意大笑,又拍手把那些舞姬叫上堂來,讓她們陪在了這些將領左右。一時間,堂上的情形就變得香艷而不堪起來……
直胡混了有近一個時辰後,幾名將領才心滿意足地帶着石亨所送的女子醉醺醺地告辭離開。等他們走後,本來還帶着和善笑容的石亨便把臉一板,發出了一聲輕哼。
「三叔,咱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這些舞姬怎麼就都便宜了這些傢伙?」隨着一聲不那麼愉悅的話語,石亨的侄子便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臉上也掛着不那麼痛快的神色。
石亨皺了下眉頭:「你懂得什麼,不這麼做,如何能把這些人都拉到我們這邊來?你別看現在他們遵我為什麼大帥,可其實那胡遂在此的地位還是壓了我一頭,必須爭取更多人為我所用才行。」
石彪這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本就是個只會廝殺的武夫,對這種收買人心的彎彎繞還是只能做到一知半解。
「對了,你今晚不是奉命巡營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石亨想起一點,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是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三叔,所以我便回來了。」石彪說着便把放在懷裏的一封信件交了過去。
石亨有些奇怪地接過信,隨手撕開,就着堂內的燈燭快速掃過。這一看之下,他的臉色就沉了下去,最後,手指一收,更把信紙給攥成了一團:「豈有此理!」
「三叔,你這是生誰的氣呢?」
「哼!那山東地方居然不肯配合我們拿人,還拿出什麼要與民休息的藉口來搪塞於我。這分明就是不肯給我石亨面子了!」
因為幾年前戰敗被人排擠奚落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緣故,石亨現在是既自傲又有些自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不肯聽從自己的意思行事。以前在京城時他還有所收斂,可到了山西後,這一點便徹底爆發了出來。這讓他變得目中無人,認為所有人都該聽從他的調遣,只要是有人敢違背他的意思,那就是他的敵人。
如今還是大同總兵的胡遂,便是因此成為了他的眼中釘。只是因為其在軍中聲望頗高,他才一直沒有對其下手,到今日還在想盡辦法拉攏將領,來架空對方。想不到不光是胡遂,山東的官員居然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讓石亨更感惱火。
見自家族叔動怒,石彪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站在一旁。卻見石亨臉色數變之後,把手裏的書信扯個粉碎,咬牙切齒地道:「好,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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