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我無法完全以一副坦然的方式接受小春以這種悲傷的樣子離開,我也無法真正做到心安理得地對小木曽前輩的感情放置不管。
所幸,說出這麼一番話之後,以冬馬和紗的性格,她大概會甩手就走吧?
——也讓我可以不受干擾地繼續一個人繼續看頒獎的儀式。
但是,也許是遭受了人生的最大的侮辱之一的冬馬和紗卻沒有離開,她眯着眼睛,以一種類似於無所謂的態度看輕着我的發言。那是一種懶散的,毫不在意地,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冬馬和紗的眼神。
——淪落到被這個傢伙同情的程度了嗎?
「說不明白你這個傢伙的想法,是因為你給你的每一次的行動都設置好了恰到好處的能夠充分說服人的理由。無論告訴我應該怎麼做的時候還是在自己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所以我不喜歡你是真正常的,由比濱,我討厭你這種先論證在實踐的性格。」
「嗯,北原前輩的那種先不管不顧地憑自己的衝動做一件事情然後為這種事情找一個理由的性格才是你喜歡的嘛,然後呢?」
「但是,即使是你這種在把一切準備好之後再打有準備的仗的性格,也會有例外,」冬馬和紗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事實上,你唯一沒有給出充分論證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要讓北原和小木曽的聯繫斷開——雖然你給出了一個象徵性的理由,你不喜歡北原的性格。但是,至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你完全沒有考慮過小木曽本人到底是否想和北原有進一步的接觸,這是你無法解釋的一件事情,這個漏洞是被你自己遺忘了嗎?」
「也就是說,你完全是出於自己的無理由的意願,才阻止了小木曽與北原的進一步可能的接觸,這是由比濱你的唯一一次行動優先於理由的行為,你能夠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冬馬和紗前輩,如果你有時間考慮這些複雜的問題的話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通過你的畢業考試,在我的印象中你的成績應該挺糟糕的吧?」
「不回答我的問題,又是默認了嗎?」
「如果你是想讓我承認我當時的做法是違反我的原則的,那我承認我被衝動綁架了頭腦,所以我現在不會犯這個錯誤。」
「如果相反,當時才是正確的呢?」
「那請冬馬前輩論證一下我當時正確的理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在拿着我的行為和邏輯的不符在打我臉吧?」
如果要回到邏輯對話上,冬馬和紗顯然毫無勝算。她的缺乏表情的臉歪了一下,卻似乎得不出一個有效的反駁的方式。
「你和北原前輩不同,不適合說教,不要因為喜歡那個傢伙就把他身上的壞毛病也一併學來了啊。雖然我很感激你對我投以的額外的關注,但是這沒必要,乖乖回第二音樂室,然後給睡着的北原春希睡美人一個吻,他就屬於你了,這才是重點。」
「——如果這麼做就解決問題的話,那我就不會來找你了。」突然地,一直沒有生氣的冬馬和紗,卻因為我的這句話而爆發了出來。
「不要因為自己的彆扭的心態,遺忘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錯失真正的機會。我想說的就是這些。」和來時一樣突然的,冬馬和紗留下這句話,甩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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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主義並不意味着絕對排斥感情,但是感情一定是對理性進行干擾的一大利器。淪落到了冬馬和紗也可以對我進行說教的程度,這就有些悲哀了。
這也就意味着,實際上我的理性主義貫徹得有多麼失敗。
——我感受到了所有人的反對,從姐姐的突如其來的暴走,從一色的拒絕與我合作,從小木曽前輩的不按套路的出牌,從小春的黯然神傷,甚至是和我接觸不多的冬馬和紗的指責。所有人都在向我表達相反的意見。
所幸,還有一個人,她依然作為理性的明燈而堅持着。
我看着站在台上介紹着miss總武高的選舉情況的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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