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頭兒,要不要把他也做了。」
「你是殺慣了還是怎麼?我們本來就是誅首惡的。這些人也不知他們做惡多少,沒必要。」何玄大步踏上了二樓,張黑子見得了何玄如此說,瞪了那護院一眼:「算你小子好運。」
說罷,也跟在何玄身上上了二樓,張豬兒這個憨厚娃自然也跟上。
二人到了二樓,二樓的裝修比起一樓還上檔次,裝飾的地方很多都是銀器,而這裏的女人更加的漂亮。
「這百花樓真他娘的豪華,范家不知榨了多少民脂,賺了多少錢。」正在罵着的張黑子,突然直了眼,看到了二樓的姑娘,二樓的姑娘那一個個的都是大美女的級數,讓張黑子這樣的老光棍,也不由的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不過他到還記得自己是來救父母和二弟的。
何玄直接的踏到了三樓當中。
「咦,這三樓還不如二樓的裝修。」張豬兒說道:「我以前還聽說,這百花樓一樓比一樓好。」
張豬兒到是不知道,第三樓的裝修更貴,用的是真正的紅木,這些紅木的價值,可比起二樓的飾銀的銀器還要貴。
……
何玄與張黑子,張豬兒三人踏上了四樓,四樓相當的空曠。
掃了下,四樓居然不見人。
「找!」
找了一通還沒有見人,突然的,何玄的眉角也不由的一動,只見在一個屋子一角落上,少了窗簾。再到了窗子邊一看,有窗簾的一角系在四樓上,另外一頭卻垂下三樓,有一個穿着白袍的公子哥兒正想往下爬去。
何玄反手一提,直接的把這一截窗簾布,以及想借着窗簾布下爬的公子哥,一起給提了上來。接着仔細打量着這個公子哥,這人大約是二十幾歲的模樣,模樣到是生得周正,但是眼角青灰色,面色有些浮腫,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何玄到也不急,到了邊上,拿了酒壺,再拿了一個乾淨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玩着瓷杯兒:「你就是范二公子范鶴林吧?」
那公子哥立即搖頭,眼神當中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不,不,我不是范二公子范鶴林。我只是被他邀請着來這裏玩上一玩。他好像有事要去呂梁縣衙一趟。」
張豬兒這時候聞聲沖了進來,他指着范鶴林:「對,他就是范二公子范鶴林,以前我進城的時候,見他騎馬直接的撞到了一個老人,還趾高氣揚的樣子,印象深刻。」
「范二公子還想到打時間差,趁我們跑上四樓的時候,馬上利用窗簾布逃到三樓,再藉機逃走。好計劃!」何玄贊了一聲。
范鶴林見得無可詆賴,也只有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光棍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范家的二公子范鶴林,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嗎?突然到我這百花樓,又打人又殺人?我們范家到底是哪方面得罪了朋友,劃下一條道來。」
「我們范家,朋友也應當聽說過,不是好惹的。」
「如果朋友缺錢,我們范家也可以送上一些當路費。畢竟像閣下這樣的英雄好漢,送些路費也是合理。」范鶴林到了這緊要的關頭,還是很理智很冷靜。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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