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打交道都懶得和他們打,還不如自己關起門來自娛自樂,也就是逢年過節的時候,希望熱鬧一下,把這些人請來,給自家增光添彩一些,然後就不願多有什麼往來了。
這種心態,頗有些地心說一樣,大家已經漸漸將一樣自己所看到的理論奉為圭臬,等到新的理論出現,使人心裏產生了落差和恐慌,可是最終,他們還是會接受,接受之後,便願更加理性客觀地去認清這個世界了。
從一開始,葉春秋躲起來,就是知道眼下這個積弊已久的朝廷,是根本無法做到興建水師的,歷史上的大明朝,連維持剿賊和後期抗金的錢糧都無法維持。甚至到了國家危亡在即,無餉可用,即使社稷有傾覆之危的時候,朝廷也不敢對士大夫動手,更不敢拿宗室們開刀,那闖王帶着無數流民,四處劫掠,絕大多數,都是地方上士紳土豪,和宗室藩王的府庫,結果這些傢伙,個個都是富得流油,現在只是建個水師而已,誰敢拿他們動刀?
對於經歷過被佛郎機人的侵犯後,朝廷意識到水師不得不建,可最大的問題是又根本無錢去建,那麼葉春秋提出來的這個方案,無異於是內閣的一根救命稻草,因為只是給一個特許,卻能成功甩鍋,將來若是海防出什麼問題,就和內閣無關,而是鎮國府承擔這個干係了,這怎麼看,都是一勞永逸的最好的辦法。
而葉春秋……當然不介意承擔起這個責任,為了自己,也為了身邊的許多人。
回到府中,次日清早,便有禮部的官員來,敕命也就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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