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樞,我剛才也說啦,你要動手,也得等我把兒子生下來再說。在這之前,不光是你,就連權子墨、葉林、黎兆予他們我都要去一一提醒的!」
葉承樞淺笑,「連人家黎兆予你也要去提醒?」「那當然了!他是承歡的丈夫,球球也還那么小。你們這些人,本來就作惡多端又喪盡天良。怎麼恁,我說這話你還不愛聽了?」
葉承樞連忙搖頭,「沒有,只要是老婆說的話,我都愛聽極了。」「因為你們家破人亡的,妻離子散的,有多少人?恐怕你們自己都數不清楚了吧?」
葉承樞扯了扯嘴角,關於這個話題,愣是沒敢接話。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句話用在他們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每次官場大洗牌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人得被踢出局。而這些人,他們的背後,也有不少仰仗他們鼻息討生活的人。看似,他只是把這些人踢出局,可實際上,這些人一旦出局,他們背後的許許多多的人,便會遞進的丟了飯碗。
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也絕不在少數。
所以,葉承樞只是沉默的在聽,一句話,不,一個字兒,都不敢說。
「雖然我不覺得你們的這些行為有什麼不合適的。但到底,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對不對?但年你們都年輕,孤家寡人一個。可現在你們不一樣了,你們都是拖家帶口的父親、丈夫。總得為孩子們考慮考慮才行。」「是,老婆說的都對。」
「所以呢,晚宴的事兒,我不插手。但我只有一個要求。」「老婆儘管說,我一定做到。」不是盡力,而是一定。
這個回答,讓顧靈色十分的滿意。
她賞賜的吻了吻男人的嘴角,笑眯眯的盯着他的丹鳳眼,「葉承樞,答應我,在晚宴上,你不沾一條人命。」
「我答應你。」
原本他也是這麼打算的。晚宴上負責血腥的殺戮,他都已經全權交給波吉去負責了。
別說是他,就是黎兆予、權子墨、葉林,他們都不會過多的參與干涉。
要怎麼處理,一切都聽波吉的。
他們也是波吉的手下,是聽波吉命令辦事的人。
顧靈色有些狐疑,「葉承樞,你今天乖的過分啊!」怎麼她說什麼,他都全部點頭答應了?是不是有點……輕易的太假了?
「老婆,是這樣的……」
於是,葉承樞將自己的全部計劃,一字不落,沒有任何隱瞞的全部給他老婆說了。
顧靈色聽後,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知道她心中在不滿什麼,葉承樞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不經歷點殺戮,男孩是不會成長為男人的。」「那你當年也經歷了這樣血腥濃烈的殺戮嗎?」「這是自然。」葉承樞笑笑,漫不經心的說道:「當年為了給我安排這樣一場殺戮,爸跟老爺子也的確是煞費苦心。他們——」
「……」顧靈色一抬手,「行了,你不要說了。那些事兒,我不想聽。我可是個孕婦!孕婦!孕婦你懂嗎?」
「好好好,你不想聽我不說就是了。別激動,回頭動了胎氣。」「葉承樞,那你這次給波吉尋了一個殺戮,也是煞費苦心吧?」
「說實話麼?是的。這次晚宴,如果不是為了波吉,我原本可以兵不血刃的,而且,效果一定比大開殺戒要好的多。」扯了扯嘴角,葉承樞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不過若是為了波吉,效果打一些折扣也不要緊了。」
最重要的是,能夠在浴血中讓波吉得到——
從男孩真正邁入男人的洗禮。
這,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沒有一點效果,他也不在乎。
「那權子墨……他知道這件事兒了嗎?」
他的兒子,將在幾天後成為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有許多條鮮活的生命,將被他的兒子親手奪取。
這事兒,權子墨知道嗎?他會同意嗎?
怎麼說波吉都是權子墨的兒子,不是他葉承樞的兒子。
如果權子墨不同意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