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個正經,混蛋!
他把我送回房間的床上,順勢在床邊坐了下來,雙手撐在膝蓋上,俊朗的臉白得有些嚇人,他看上去十分疲憊。
「你確定你沒事?」
他睨着我,目光狡黠,一字一句道:「你是在逼我對你做點什麼,證明我沒事?」
「……你能不能不開玩笑?」
「誰說我開玩笑?」
我怔住,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欺身而上,大手握住我的肩膀不費一點力氣就將我的身體翻了九十度。
下一秒,房間的門『砰』地一聲自動關上。
只覺一雙冰涼有力的大手一把推上我的膝蓋,頓時我就變成上身趴着,雙腿跪着的屈辱姿勢。
「大哥哥,你要幹什麼?」
我驚慌失措地想要爬起,後背卻貼上一個冰涼的胸膛。
沒有任何前~戲,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下,身體瞬間被貫穿,撕裂的痛感驚得我厲叫一聲。
身後的人卻如同攻城掠地的將軍,瘋狂快速地馳聘起來。
「停下來……求求你……」
我幾乎痛得癱了,渾身軟塌塌的,雙手死命地抓住枕頭,伴着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嗔,不停向他求饒。
他不但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大攻勢,簡直恨不得弄死我。
我疼得咬牙,渾身大汗淋漓。
他怎麼能這麼突然地欺負我,我還有傷在身,想證明他體力好,也不必挑在這個時候。
好幾次昏厥過去,又好幾次迷迷糊糊地醒來,身體仍被他壓在身下極度摧殘着……
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幫我蓋了條毯子,再醒來時,房間裏只剩我一個人,冥司早已不知所蹤。
天蒙蒙亮了,床頭的枱燈還亮着,燈光昏黃,屋子裏靜得出奇。
我微微側了下身,渾身的骨頭都被扯得疼。
這個冥司,簡直混蛋!
他怎麼可以對一個傷員做這麼過份的事……
我恨得牙根痒痒,再看見他,我一定毫不猶豫賞他一個大巴掌,讓他知道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在商立麒的家中休養了兩天,身體倒是恢復的極快,不過這肯定和冥司所用的靈力有關,他的靈力加快了我的傷口痊癒,但他兩天未現身,不知在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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