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你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之前忍了多少年你心裏有數,我對你如何你也明白。現在還想讓我做和尚,門也沒有。」
顧輕舟氣結。
她想要好好說道理。
當她知道,對方只想做個無賴的時候,顧輕舟的道理毫無用武之地。
她氣得捏他的面頰:「司行霈,你這個強盜土匪!」
「那你就是土匪婆!」司行霈道,「好好的師長太太不要做,想做土匪婆?再說了,你剛認識我的時候,我不就是這樣嗎?」
顧輕舟竟無言以對。
她最後丟盔棄甲,整個人趴在他懷裏,全輸給了他。
不管是講道理還是拼體力,顧輕舟都沒辦法贏過司行霈。
這是司行霈啊,誰能比他更不要臉?
顧輕舟有點心軟,除了說不過他,也是因為他提到了曾經的諾言。
那時候,他承諾不傷害她的身體,承諾過等她成年,他做到了。
每次想起這些,顧輕舟的心都會柔軟下來。
婚姻是相互付出的,司行霈已經付出了他的克制,顧輕舟也要付出她的熱情。
司行霈抱着她,兩個人依偎着。
她把阿蘅和蔡長亭的事,告訴了司行霈。
「我從第一次見到阿蘅開始,就覺得蔡長亭並不愛她。我還以為,是我不了解阿蘅。直到阿蘅第一次出手,我才肯定,蔡長亭的深情,更像是做戲。」顧輕舟道。
司行霈應了聲。
顧輕舟又說:「我們四個人,相互挑撥,相互不信任,如今就要看誰的陣營比較穩。司行霈,你說我選擇平野夫人,還是選擇蔡長亭?」
「當然是平野夫人了。」司行霈道。
顧輕舟眯了眯眼睛:「因為與平野夫人結盟,可能會平分勝利;與蔡長亭,卻是與虎謀皮。」
蔡長亭是不會把勝利分享給他的盟友。
況且,他們全都依靠平野夫人,一旦出了問題,蔡長亭可能會出賣顧輕舟。
「蔡長亭是男人,你敢選擇他試試?」司行霈眯起眼睛。
顧輕舟:「……」
頓了頓,顧輕舟又想起了一些事。
「你說,平野夫人會懷疑蔡長亭嗎?照我最近的觀察,蔡長亭也是平野夫人養大的。」顧輕舟道,「她的懷疑,能持續多久?」
「會懷疑的。」司行霈收起了調侃,正經道,「勝利的果子只有一個,蔡長亭是男人,他對平野夫人的威脅最大。」
顧輕舟頷首。
她和司行霈分析了很久。
最後,她慢慢進入了夢鄉,依靠着司行霈睡着了。
司行霈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面頰。
他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也不動,等顧輕舟睡醒,生怕驚擾了她。
顧輕舟做了個很好的夢。
她睜開眼時,雅間裏的陽光明媚,已經到了中午。
外面越發炎熱。
初夏的痕跡越發濃了。
顧輕舟問司行霈:「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阿嫵呢,她回來過了?」
「沒有,她一直沒回來。」司行霈道。
顧輕舟一個激靈,立馬站起身:「會不會......」
「不會,副官知道她在哪裏。」司行霈道,「她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顧輕舟初醒,略感懵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顧輕舟司行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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