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闖進來?
只見,兩道白條條的完美嬌軀,與赤身的張若塵躺在一起,相互而擁,畫面簡直不能再美,給池瑤的思緒造成了強烈的衝擊,似兩柄利劍刺穿她的心。
狠狠的跺了跺腳,她不想再下去,擔心會控制不住手中的劍,於是,恢復本來面貌,轉身而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此處。
飛出巨石祭台,獨自一人,進入本源神殿浩蕩廣闊的廢墟中。
不知多久,池瑤停了下來。
她高挑而又動人的身姿,根本站不直,沒有一絲崑崙界女皇的傲然而冷酷,反而像是一個受了輕傷的少女,又像是一個被自己夫君拋棄了的怨婦。
池瑤披散一頭烏黑如瀑的長髮,輕咬嘴唇,一邊揮劍斬地上的碎石,一邊漫無目的的走着。
「池瑤啊,池瑤,你是多麼的可笑,八百年了,已經八百年過去。你早已不是八百年前的池瑤公主,他也已經不是昔日的張若塵。早就回不去了!」
「昔日的張若塵,或許的確只你一個。可是,這些年,難道不是你將他逼到了一個又一個別的女子的身邊?在他心靈最脆弱,最悲傷,最難受,最無助,最孤獨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都是她們。」
池瑤立即又否定了自己,搖頭,道:「他是男人,他應該足夠堅強才對,他才承受了這些多少年?我是女子,我才更應該脆弱、悲傷、難受、無助、孤獨,這個時候,我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承受了八百年。」
「我做得到,他為什麼做不到?」
「昔日的海誓山盟,莫非都是假的?若是他的感情,這麼脆弱,這麼容易被打倒,當年就該讓他一劍殺了我。」
「嘩!」
她一劍揮出,將一堵古牆劈得化為塵土,轟然倒塌。
「做為男人,不應該更加堅強嗎?沉淵,你說,你的主人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池瑤一雙寒星般的眼眸,盯着手中的沉淵古劍。
「或許……或許是受了妖女的誘惑,又或者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沉淵古劍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如此說道。
「錯!他若能克制自己,什麼樣的誘惑都奈何不了他。我覺得他就是自認為現在修為有成,短短時間內,就踏入了大聖境界,更是被人吹噓為元會級天才,已經忘乎所以,開始放縱自己。」池瑤道。
沉淵古劍很為難,道:「主人不是那樣的人,他一直都很克制。」
池瑤都已經快要氣瘋了,哪裏聽得進去這些,冷哼道:「還有那兩個女子,簡直不知廉恥,本皇已是忍無可忍。那紀梵心號稱百花仙子,冰清玉潔,仙心玉骨,虧本皇對她甚是放心,卻沒想到,與神女十二坊的妖女是一丘之貉,都心懷不軌,不知潔身自。」
「氣啊,世間女子怎麼都已經墮落到了如此地步?張若塵只是一個百枷境大聖而已,為什麼都要纏着他,勾引他?」
「沉淵,你說,他們之間有感情嗎?」
沉淵古劍總覺得女皇的每一個問題,都是送命題,思考很久,才道:「就算有感情,也絕對及不上女皇對主人的感情。」
池瑤坐到一方碎石上,將沉淵古劍插在了地上,左手撐住太陽穴的位置,只感覺心累無比。
久久之後,她眼神變得銳利,長身而起,挽起散亂的長髮,激發出化為了腰帶的皇袍,瞬間英姿勃發,氣沖天宇,皇袍上飛龍張牙舞爪,又恢復絕代女皇的風采。
「越是悲戚,越是失落,只會讓她們笑話和更加得意。他現在才百枷境的修為而已,還不能就此鬆懈和放縱,更不能被一個妖女和一個虛偽的仙子勾引得墮入欲望的深淵,麻痹他的意志,從而貪圖享樂,不思進取。得有一個人站出來,鞭策他,讓他清醒過來。」池瑤道。
沉淵古劍提醒道:「女皇,你這樣只會與主人漸行漸遠,隔閡更深。」
池瑤像是想到了什麼,那是明亮至極的星眸,變得暗淡了許多,自嘲般的笑道:「無所謂了!這不就是一直在追求的嗎?」
她提起沉淵,走上返回巨石祭台的路,身形越來越挺拔,英姿綽約,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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