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其實也不止限於書籍,任何可以進行『信息』認知的事,我們都會做,讓這些過量的,沒有必要的信息填滿我們的腦子。」
卲良溪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本書,接着邵良業的話說道。
「就像上供!」
「指用某些物品,來祭奠先祖。」羅德見幾人一臉迷茫,解釋道。
學了這麼久關於九夏的知識,這些問題羅德還是有能力解答的。
「逆模因便是我們養在腦子裏的怪物,它會幫我們趕跑其它的怪物,代價是我們需要定期向它上繳『記憶』,」卲良溪說,「為此佚名們會在閒暇時,吸取大量的垃圾信息,來讓逆模因侵佔吞食,以免遺忘真正重要的信息。」
「但其實關於這些逆模因之類的,你們佚名本身也不清楚太多,是嗎?」洛倫佐問道。
「在這個世界裏,知道的太多,反而是種壞事,霍爾莫斯先生。」
邵良業起身,看樣子不願多談深入的事。
洛倫佐也不追問,看向了一邊,直到今日他才發覺紅隼是多能在工作間偷懶,一會沒注意,他已經靠在角落裏,一臉睡意了。
「醒醒!」
洛倫佐一腳踢醒了紅隼,向着伊芙問道。
「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嗎?」
「有的,市區內還有一個哨站需要安置……位置是你事務所附近。」伊芙猶豫了一下。
「啊……我就猜會有這麼一個,所以你們通常是蹲在那裏用望遠鏡偷窺我?」洛倫佐說。
「沒人喜歡偷窺你,因為你根本不出門好吧?」紅隼從地上爬了起來,關於這個哨站他看樣子知道的很多,「它被投入一段時間後,差不多就跟廢棄了一樣。」
「你根本不出門,一出門就是大事,根本不需要監視了。」
紅隼看起來毫不在意洛倫佐的私隱權。
幾人又因為這些破事撕扯了起來,羅德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靜看着這些,然後他注意到了身旁的卲良溪。
大概是出於對九夏的好奇與嚮往,羅德很是在意這兩位九夏的客人,然後又因為性格的不一,他覺得還是卲良溪比較好打交道。
「所以你們有一天會把所有的事,都忘記嗎?」
羅德小聲問道。
載體的容量是有限的,終有一天佚名們的大腦會耗盡最後的內存,被逆模因完全支配。
「或許吧,但其實也沒那麼糟。」
卲良溪也模仿着羅德,小聲訴說着,她表情故作認真,仿佛在講述着一個驚天的秘密。
「有些人說,佚名們會在某些時刻,觸動自己身上預設的『扳機』,可能需要一輩子等待,也可能是下一個瞬間。
沒有人清楚這會觸發出什麼,他們說,當觸發時,佚名們便會清楚一切,看樣子是喚醒某段記憶,因為這是我們自己所設下的。」
「你……為你設下了一個『扳機』?」
羅德愣住了,他沒上過戰場,但通過之前的對話,也隱隱猜到了這是什麼。
「對,但為什麼設下,我也不知道,」卲良溪想了想,又笑着說道,「誰知道呢?逆模因這種東西很奇妙,只要不被它徹底抹除,只要留下那麼一絲一毫的線索,也是有機會回想起一切的。」
卲良溪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回憶着。
「但被完全抹除了的話,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話語裏潛藏着輕微的哀傷,沒有人記得自己忘記了什麼,熟悉逆模因的佚名也是如此。
「喂,你們兩個,該走了。」
紅隼做完了與藍翡翠的對接,對着交談的兩人喊道。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其實好像也沒有什麼事。」
洛倫佐靠在一邊和藍翡翠做着告別,想想看,洛倫佐和藍翡翠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
「嗯。」
藍翡翠點頭,她也是個寡言少語的傢伙,話多話少取決於現狀的危機程度……這些是伯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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