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我準備送你們一樣最有紀念意義地禮物,祝你們比翼雙飛。」
「什麼東西,讓我先高興一下。」徐珍珍滿懷希望的問道。
「兩隻,雞翅膀。」吳銘站起身,做了個飛翔的動作,「烤得噴香噴香的那種。」
上海灘哪,許文強大哥生活、戰鬥過地地方,應該很有意思。吳銘坐在湖邊的石凳上,慢慢地想着,這似乎快成了他地一個習慣了,因為這裏環境幽雅,能夠靜下心來想一些事情。
租界林立,遍地都是收保護費的青幫弟子,還有很多很多的洋人,吳銘印象中的這個時候的上海便是這番模樣。
百樂門,哦,還有夜上海那首歌,只記得這些,看來也只有實地考察一番了。咱也弄個白圍巾,戴上個禮帽,多拉風啊!
吳銘輕輕吹起了口哨,脫下鞋子,躺在石凳上,閉上眼睛半夢半醒。輕風徐徐,樹蔭涼爽,真是太舒服了。
「劉大哥。」紀采鳳怯怯地招呼道。
吳銘睜開眼睛坐起來,很無奈地笑了笑,「有事嗎?紀學姐。」
紀采鳳點了點頭,「劉大哥,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是有點事情來找您的。」
用敬語,搞什麼陰謀?吳銘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弄得紀采鳳渾身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請坐,采鳳。」吳銘的手勢很剛硬,很有氣勢。
紀采鳳被吳銘如臨大敵的態度弄得有些迷糊,僵硬着身體坐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想找個話題緩和下氣氛,「劉大哥,您剛才吹的口哨很好聽,是什麼歌曲呀?」
「夜上海。」吳銘簡短而有力地回答道。
「夜上海?」紀采鳳輕輕重複了一遍,旋即輕輕搖了搖頭,「我家住在上海,卻從來沒聽過這首歌。」
「不會吧?」吳銘摸了摸下巴,「這首歌應該很流行呀,我記得好多電影裏……咳咳。」
「我很少看電影,劉大哥看過很多嗎?」紀采鳳微微放鬆了下身體。
「還,還可以。」吳銘也向後靠了靠,撓了撓臉,「你剛才說家住在上海是吧,能不能和我海的情況,我對這個東方巴黎很感興趣。」
「上海,劉大哥想了解哪方面的呢?」紀采鳳笑着問道:「是人,還是飲食文化,還是其它方面的呢?」
「先海的租界和非租界的情況,還有黑社會,也就是青紅幫,再教我說幾句上海常用的方言。」
「那好吧!」紀采鳳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來。
吳銘邊聽邊不時點着頭,紀采鳳說的這些東西並不全面,也不是很深入,但吳銘還是對這個時代的上海得到了不少的了解。
「儂。」吳銘指着紀采鳳,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阿拉。」
紀采鳳有些好笑的點了點頭。
吳銘很得意地點了點頭,指着紀采鳳繼續說道:「儂老漂亮喀,阿拉看到儂,暈噢。」
「噗卟」一聲,紀采鳳實在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經過交流,兩個人都放鬆下來,剛才那種怪異的氣氛蕩然無存。
「呵呵,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吳銘笑着問道。
「是,是這樣的。」紀采鳳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我和李大哥想請您吃頓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別,吃飯還是免了吧!」吳銘搖着頭,「我發現我一在外面吃飯,十有八九便要出問題,一回是被你看見,當成了日本特務,上回又被黑龍會抓了去。」
「可是……」紀采鳳有些為難地瞅着吳銘。
「感激就不必了,我也只是湊巧碰到而已。」吳銘揉着太陽穴,「有什麼目的就坦誠地說出來,拐彎抹角的我不喜歡。」
紀采鳳低頭想了一下,抬起頭很堅定的說道:「我和李大哥想拜您為師,請您一定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