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華急了,「你給好好說說,爹是最疼你的了,沒準會答應呢?」
「你為什麼非要到那去呢?」黃玉霜不耐煩地說道:「到底打
鬼主意,你……。」黃玉霜突然停頓下來,皺着眉i生氣地說道:「太不象話了,姿勢這麼難看,還在我窗前晃悠。」
黃誠華歪頭瞅了一眼,外面一個護院正急匆匆地向這邊走來,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裏想道:老姐心情不好,是看什麼都不順眼,自己這次又白來了。
「有事就進來說。」黃玉霜見那個護院站在門外想進又有些猶豫,不由得大聲說道。
護院推門進來,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二小姐,堡外來了個要飯花……」
「來了個要飯的,也要來告訴我嗎?」黃玉霜不等護院說完,生氣地一拍桌子,訓斥道。
護院低着頭咧了咧嘴,硬着頭皮繼續說道:「他說是您的遠房親戚,按輩份,您應該管他叫小表叔…」
「放屁。」黃玉霜越發生氣了,「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我哪來的什么小表叔?」
「是,是。」護院無奈地點着頭,「我這就出去,狠狠教訓這個混蛋一頓。」說完,轉身就要向外走。
「等等。」黃玉霜面沉似水地喊了一聲,伸手指了指,「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
護院轉過身,將手上的小盒子遞了上去,「這就是那個叫花子讓交給二小姐的,他說您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哼哼。」黃玉霜伸手邊打開盒子,邊冷笑着說道:「敢跑到這裏來招搖撞騙,你們給我把他的舌頭……」
「是,是。」護院咬牙答應道,「我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讓您解氣。」
黃玉霜的目光一下子定住了,慢慢地伸出手將盒子裏的勃朗寧手槍取出來端詳着,臉上的表情忽喜忽驚,連續變幻着。
「二小姐,您等着,我這就去教訓外面那個混蛋。」護院邊說邊轉身要走。
「敢,誰敢碰他,我要誰的命。」黃玉霜狠狠地一跺腳,抓着手槍撒腿跑了出去。
黃誠華和護院愕然地互視了一眼,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護院撓了撓頭,「二小姐不會氣急了,要親自崩了外面那個傢伙吧?」
「沒準。」黃誠華抬頭望着黃玉霜遠去的背影,也跟了出去,「我得去看看,姐姐會親自殺人嗎?這可不好,以後誰還敢娶……」
吳銘滿臉泥灰,穿着一身露着棉花的破衣服,背着個粗布包袱,正操着兩隻手在兩個團丁面前晃來晃去,時不時還用袖子在鼻子上蹭一下。
兩個團丁皺着眉看着他的邋遢樣,要不是看他說得言之鑿鑿,還有兩塊大洋的份上,早把這傢伙趕跑了。呆會要是證明他是冒充的,就打死你這個混蛋,兩個團丁互相看了一眼,幸災樂禍地想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三個人定睛去看,黃玉霜氣喘吁吁地站在那裏,手裏還拎着一把手槍。
壞了,這傢伙肯定是冒充的,二小姐跑出來,還拎着手槍,這還用說嗎?兩個團丁反應也快,立刻橫眉立目,端起了手裏的槍。
「嘿嘿嘿嘿。」吳銘望着黃玉霜,傻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黃玉霜穩定了下呼吸,將手槍揣進懷裏,擠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過來,衝着吳銘說道:「小表叔,您來了。」
「來了,來了。」吳銘邊傻笑着,邊說道:「你看,這幾天不見,都長這麼大了。哎喲。」
黃玉霜偷偷地在吳銘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笑容滿面地說道:「小表叔,讓玉霜扶着您吧!」
「不用,不用。」吳銘慌忙擺着手,「我還走得動,走得動。」
「表老爺,還是讓小的扶着您吧!」一個團丁殷勤地上前說道。
「小的替您背東西。」另一個團丁也不甘落後地上前說道。
「不用了。」黃玉霜擺了擺手,「你們繼續留在這裏,我陪小表叔進去就行了。」又衝着吳銘咧嘴一笑,「小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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